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diǎn )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gǎn )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zhàn )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tíng ),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chí )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生活中有过多的(de )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chí )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bǎ )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gōu )远一点。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qǐ )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wǒ )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bú )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gè )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wèn )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fǒu )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jǐ )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wàn )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lǐ )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èr )手卖掉。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rán )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yào )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qián )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rén )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qǐ )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我(wǒ )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hái )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shì )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wéi )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huǒ ),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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