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qín )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yǒu )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shàng )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le )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nǚ )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jiào )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duō )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de )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不幸的()是,开(kāi )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cún )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zhe )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bě()i )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tài )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zhe )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dé() )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jìn ),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dào )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又要有风。 -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wǒ() )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yì )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dōu )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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